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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不稳定的气息波动，开口问道。
刚刚，两人手段齐出，陈凡甚至暴露了自已能够隔空控物的恐怖精神力，打到双方都已经油尽灯枯。
结果，他这位黑云盗大当家，自诩心狠手辣之人，竟然率先倒下，而陈凡不仅没有倒下，竟然还能将其拖拽而出。
他震骇之余，很不理解！
“噗！”
陈凡直接用匕首精准地刺穿黑云盗大当家的食指根部，然后一点点向下划动，锋利的匕刃不停地切割黑云盗大当家的食指皮肉、指骨。
皮肉翻卷，鲜血横流。
剧烈的疼痛不停地冲击着其大脑神经。
“这是回答你问题的代价。”
陈凡缓缓开口：“因为……你已经被权力腐蚀了意志。”
话音落下之际，陈凡手中的匕首，也是已经将黑云盗大当家的食指彻底切开两半。
其中，被切割成两半的指甲，微微翘起，露出指甲遮盖的地方：那里的肉很是鲜嫩，有着密密麻麻的肉点凸起。
在二长老的视野中，就仿佛黑云盗大当家有着六根手指！
莫名地，他浑身一颤，眼神深处闪掠而过一抹惧意。
陈凡，是魔鬼吗？！
“我明白了。”